吃粮用。此号不会再更新了。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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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香]候鸟(2)

民国paro,大概不是什么正经的民国paro…

过渡章,有点短小。好久没更了因为我最近入了好多坑,补了好多粮(。

香香第一人称,ooc慎入


(2)

  我看着他,十分认真道:“刘备,我们该好好算算账了。”

  刘备估计是在装傻,目视前方道:“算账?我们之间有什么账可算的呀。”

  我也懒得跟他绕圈子,直截了当地问道:“今天早上,就是你故意的吧?!”

  “我说了啊,”他居然还挺无奈,“真的是你自己扒上来的,我把你手拿开都拿不开,怎么能说是我干的呢?”

  嘁,我自己扒上来?任谁说也不信吧!真当我是三岁小儿不成?

  我坐正身子,斜睨他一眼:“你觉得我会信?未免也太天真了吧。快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刘备思考了会儿,大约是终于决定要拾回丢失的诚信了,才万分沉痛地点头道:“…好吧,其实都是我干的,我对你的美色起了心思,都是我的错。”

  “嗯,”我满意地点点头,十分潇洒道,“看在你是初犯,这次就不做追究啦,我大人有大量,这次就原谅你好了!好啦,快走吧!”

  “好好。”刘备随意地点点头,明明做错了事却非常愉快的样子,居然还笑了起来?这人可真是…奇奇怪怪的。我撇了他一眼,算了,看他估计也是个傻的,就不跟他计较了。哼哼,本小姐真是太善良了!

  刘备的车开的依旧很快,不多时便穿过人海,带着我来到了县衙。马上本小姐也要脱去自由身啦,这么想想还真的是又兴奋又失落啊。我下了车,抬头看着厚实的牌匾,心里颇有些感叹。

  “走吧。”刘备走过来,轻轻牵住我的手。他的手掌干燥温暖,倒是为我消去不少不安。

  我抿了抿嘴,点了点头。

  

  过程很顺利,县衙的官员看在我的身份上也在当天便将章子盖好了。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

  我垂眸看着手里大红色的纸片,轻声将上面的字念了出来。

  ——那时我的表情也是淡淡的,估计已经是刘备心中的小仙女了。

  不过大概若真是如此的话,下一秒他的世界就要崩塌了。

  我甩了甩手,对就和那种老鸨招客的动作一样,十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写的啥,看不懂。”

  说实话,我当时都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噗哈哈哈哈,其实我根本就是故意的啊!叫他以后再没事逗我,本小姐就叫他尝尝“幻灭”是个什么滋味儿,哼哼!

  然后我们就回去了,当我将那张结婚证书给母亲看时,母亲那激动的模样看上去简直就跟自个儿嫁出去了似的,啧啧,那老泪纵横的呀,差点把我也感动得哭了。

  “好啦好啦,母亲。”我无奈地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细声安慰道,“您看,这是好事儿,您应该笑才对,怎么还哭了呢,对不对?好啦,大家都在这儿,被您女婿看见了多丢人呀。”

  母亲听了我这么一席话倒也破涕而笑,伸出手指点点我的脑袋笑道:“你这丫头,就你话最多。”

  “嘿嘿,”我抱住母亲,笑着往她怀里钻了钻,“那我不也是为了您好呀。”

  

  领证书的时间没什么好讲究的,不过估计在父母亲眼里举行婚礼的时间才比较重要吧。那日我们领了证书回来后,父母常凑在书房也不知在商量什么,大约也是关于婚礼的事宜吧。他们倒也问过刘备的意见,不过刘备那家伙直接回了一句“听您的就好”,于是母亲也就十分自然地担起了设计婚宴的这么个“重任”了。

  时间过得很快,而其实婚礼这个东西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戴着不知有多重的头饰披着大红的盖头拜了三拜后由众人搀扶着,坐在母亲精心布置的新房里等着刘备敬完酒后回来再睡觉罢了。

  已经过去挺久了啊…我无聊地靠在床边,把玩着套在手腕上的精致手链,随意想着。喝酒喝酒,酒有那么好喝的吗…就知道喝,也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真是的,这算什么啊?就知道招呼客人,我难道不重要吗?

  这么想着,自己倒是把自己给弄得委屈兮兮的,还起了劲儿,眼前弥漫起一层水雾,差不多要哭了出来。

  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倒开心了?!死刘备…臭刘备!跟你的客人共度一生搭档任务去吧!我咬了咬下唇,鼻子都要皱起来。

  正想着,“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约莫是刘备来了。

  我听着他走过来的脚步声,哼,还算稳,还没有到烂醉如泥的地步。

  “香香,等久了?”刘备轻笑,我垂眸看见他在我面前停下了脚步。

  见我不说话,他伸手将我的头轻轻托起,掀开大红色的俗气盖头,笑着看着我:“怎么啦,真的生气了?”

  “好啦,”他取下那块红布放到一边,揉揉我的脸,弯腰道,“那么多客人,都应付不过来啦,就原谅我嘛,嗯?”

  我白了他一眼,嘟囔道:“我没在生气啊,你去应付客人不是挺好的嘛,我干嘛要生气。”

  “那就是生气啦。”他笑着凑上来在我唇边碰了一下,心情居然挺好的样子,“别生气嘛,我也是迫不得已呀。”

  “去你的,”我侧过头躲开他,“干嘛啊这么亲密的?我和你很熟吗?”

  “好好,”他闻言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谁是你娘子?!”我瞪了他一眼,斥道,“我跟你讲啊刘玄德,别老是跟我套近乎,要我承认是你妻子…哼哼,怎么着也要先讨得我的欢心再说!”

  他大约是听进了我的话,十分认真严肃地点了点头,甚至还敬了个庄严的军礼,应道:“是!”

  我满意地点点头,笑道:“这个讨好我的第一步呢,”我摇晃了下我的脑袋,“快帮我把这些死沉死沉的东西都拿下来!压得我脖子都疼了…”

  “好好。”他果然十分听话地站在我面前轻柔地一点点为我取下那些沉重的金色饰物。

  好不容易,他才总算将这些东西全部取下放到床边的柜子上,将我有些乱的长发又重新梳理顺畅。

  “啊——”我吁出一口长气,叹道,“总算是没了,我都感觉我全身轻松了一大截。”

  刘备扶我到大床靠内那侧躺下,笑道:“你呀,就是太娇贵,这么一点东西都嫌重,到时候还怎么执行任务呀?”

  我将被子盖好,侧头白了他一眼,不服道:“嘁,怎么说我也是在军校待过三年的好不好,我就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呀?”

  “夫人的光荣事迹,为夫当然是熟谙于心啦。”

  “你就吹吧。”我笑了,将被子掖好。

  这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香香…”母亲眼角闪着泪光,全然是担忧的样子,“若是觉得撑不下去了,娘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

  我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肩,宽慰道:“没事的母亲,若是这点小任务我也撑不下去的话,岂不是愧对军校对我三年的栽培?您就放心吧,我们一定胜利归来!”语罢,我还做了个有力的动作逗母亲放松。

  “你这孩子…”母亲果然被我这么一弄给逗笑了,无奈地点点我的额头,“不管怎么说,万事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知——道——啦——”我拖长音调,“您总是把我还当小孩子呢。”

  “你不就是个小孩子?”母亲笑道。

  我哼哼几声,也没再和母亲继续这幼稚的争论,道:“好啦,火车快开了,我和刘备要走啦,您也赶快回去吧!”

  “好好好,”母亲温柔地笑着,虽然眼角仍闪着泪光,“一定要小心,一路顺风啊。”

  “嗯嗯。”我点点头,拉着行李箱示意刘备跟上,另一只手朝母亲挥别,“我们走啦,别太担心啦。”

  那是驶向东北的火车,也是驶向属于我们祖国的光明未来的火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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